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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427

时局为和为战,人民为祸为福,其关键不在于政府,亦非我同胞对政府片面的希望所能达成。须知这个问题的决定在于共党,国家能否转危为安,人民能否转祸为福,乃在于共党一转念之间。

所以,我们同胞要解决这个问题,先要问明共党对和平的意向究竟如何?只要共党一有和平的诚意,能作确切的表示,政府必开诚相见,愿与商讨停止战事恢复和平的具体方法;只要和议无害于国家的独立完整,而有助于人民的休养生息;只要神圣的宪法不由我而违反,民主宪政不因此而破坏,中华民国的国体能够确保,中华民国的法统不致中断;军队有确实的保障,人民能够维持其自由的生活方式,与目前最低生活水准,则我个人更无复他求。中正毕生革命,早置生死于度外,只望和平果能实现,则个人的进退出处绝不萦怀,而一惟国民的公意是从。

如果共党始终坚持武装叛乱到底,并无和平诚意,则政府亦惟有尽其卫国救民的职责,自不能不与共党周旋到底。尤其是京沪战区为政治中枢所在,更不能不全力保卫实行决战。我深信政府不仅在此有决胜的把握,而且整个国家转危为安,和全体人民转祸为福的枢机亦在于此。我同胞须知今日惟有军民一致,坚持此自卫战事,而在决战之中获得胜利,才能争取真正和平;更惟有忍受一时痛苦牺牲,才能免受铁幕重重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。中正个人自参加革命战争以来,迄今几三十年,我在每一长期战役之中,都是备历艰辛,饱经挫折,受尽诬蔑,无论失败到什么程度,我始终持有必胜信念,而最后也必能达到成功的境域。要知道我们所倚恃者为民族精神、人类正义与世界公理,共党匪军的暴力能劫取我东北,却不能征服我们的民族精神;能侵入我们的腹地,却不能侮辱我民族的人格。正义就是决胜的力量,公理终必胜过暴力。我们这一代遭逢了中国五千年历史空前未有的变局,也就是担负著五千年历史空前未有的使命,我们只有忍受一时的痛苦与牺牲,为国家民族的生存,历史文化的延续,生活方式的自由和后世子孙的滋长而奋斗。

同胞们:当此岁序更新之际,缅怀国父及先烈缔造民国的艰难,体会前线军民坚贞奋斗的痛苦,更觉中正个人责任重大与职务艰巨;亦深信我爱国同胞决不能忍受共党的清算,不能坐视国家的危亡,只有军民一体,举国一致,团结奋斗,保障我们民主自由的生活,竭尽卫国保种的天职,收获八年抗战所得的成果,以告慰我无数军民先烈在天之灵。 国父说:“最后成功归于最后努力者”,愿与我全国同胞共勉之。”

1940年2月8日除夕夜,果府中央社以电台直播的形式,发表了由蒋某人亲自拟定并发声的《中华民国二十九年春节告全国军民同胞书》。

“洋洋洒洒几千字,全是推卸和开脱,没有一点担当,这个人哪,也就是这点格局了。”

在延安的窑洞里,政治局的全体成员集体收听了这次广播,洛甫调侃道。

“至少他们有所进步啊,已经在想办法要把挑起内战的帽子扣到我们的头上了。”

总理听完说道:“这应该是他身边的“文胆”陈布雷先生的文章。”

“可惜了。”

老总不屑地说道:“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,和谈他们连基本的诚意都没得,发现形势不对,统治区到处都是反对声,地方实力派也不愿意打,心里头着急忙慌,又打算打悲情牌了,不过是为了美援的到来拖延时间而已,这样的伎俩,也只有他蒋某人用得出来。”

王稼祥也开口说道:“战争的脚步越来越近,看来就在开年前后,现在各个解放区热火朝天,群众拥军拥属,全都支持我们的统一进程,大势已经不可挡,他们越挣扎,就越说明他们已经意识到,失败是不可避免的结果。”

主席大手一挥,断然说道:“对,现在就连敌人都对革命的胜利不抱怀疑了,我们快要准备好了,敌人也快要准备好了,和谈不能无限期延续下去,给他们造成一个事实上的分裂状态,那是不能允许的,我看要设定一个时限,在这个时限到来之时,如果和谈还是没有任何进展,那就按照我们的计划,进军全华夏。”

“同意。”

“嗯,是要限期,不然还不晓得拖到啥子时候去了。”

“我也同意。”

“同意。”

一只只手举了起来,政治局全体成员一致通过,并很快确定了时间点。

1940年3月8日,过完年后的第一天。

为了反击敌人的政治攻势,就在果府的《新年文告》发出不到两个小时,主席亲自起草并发表的我党声明也随之出炉,题目很简单。

《将革命进行到底》

也很霸气!

第六百八十二章 春节联欢晚会(上)

刘玉厚换上了崭崭新的正装,还穿上了锃亮的皮鞋,慌得他手都不知道往哪放,在穿上这些行头之前,他在厂里的公共澡堂子里搓了一个钟头,依然觉得身上有一股子原油的味道。

他这么下力不是为了让婆姨欢喜,而是怕熏到大领导,因为他被基地选为“先进工作者”,与其他100多名石化工人一起,参加在延安的表彰大会。

100多人中,像他这样的采油工占到了5分之1,这20人就是20个石油生产单位的代表。

与基地的表彰相比,能见到中央大首长,比发奖金还让他们高兴,这是值得夸耀一辈子的光荣。

一行人乘坐基础的卡车来到中央机关的所在地,发现这里已经布置成了一个大会场,机关的干部、战士和当地的群众一齐动手,收拾出一大片空地,而且搭建起了简陋的舞台。

“哎,同志,别干看着呀,来,帮忙拉拉绳子。”

一位干部模样的男子招呼一声,刘玉厚和几个工友马上捋起袖子上前帮忙,他们将一根长长的条幅拉上主席台的顶端,上面用红纸写了一行大字,从右到左依次是。

《陕甘宁边区军民新春联谊会》

台上正中的背景墙已经挂上了主席和老总的双人像,中间衬着鲜红的镰刀斧头旗帜。

“同志,来一根。”

男干部热情地掏出一包香烟,挨个儿散给他们,刘玉厚也拿了一支点上,这是带嘴的好烟,抽起来醇厚绵长,比水烟口感好不少,在基地的劳动服务社里要2角一包,合3斤小米,他平时也是舍不得买来吸的,了不得在工闲之余,与工友们合着一起买上一包,一个月也就4-5根而已,刘玉厚没有旁的喜好,也不耍钱,婆姨自然不会干涉,有时候心疼他,还会主动帮他买,这不过年了,家里就狠心买了几包,一来是自己解馋,二来也要招待客人不是。

“兵团战士啊。”

男干部认出了他们别在胸口徽章,一个金属的牌牌,上面写着《延长石化兵团》的字样,刘玉厚点点头。

“额是一师的,这几位老哥跟我一个单位,首长认得额们?”

“我认得你们的陈主任,他没来吗?”

“额们都是跟组织来的,知不道,首长。”

兵团生产主任陈振夏是原来的延长石油厂厂长,基地建设开始之后,成为主管石油生产的主任,在大会战副总指挥石新睿的指导下进行新式采油技术的学习,和生产管理,基地以军事管理的方式管理生产,为的就是严格保证生产效率,也是双方合作探讨的一种管理模式。

男干部摆摆手:“别叫我首长,我同你们一样,也是来开会的,认识一下,我叫林千军,做保卫工作的。”

“林同志,啥叫保卫工作?”

“就是捉特务啦。”

声音在身后响起,刘玉厚赶紧回过头,一行人朝这边走过来,为首之人身材高大,方面阔额,声音爽朗,大步流星,会场上所有的人都围拢过来,翟作军等警卫人员赶紧上前,想要维持秩序,主席一伸手给拦下了。

“这里不可信,那天下就木有可信的地方喽,是不是啊,林千军同志。”

林千军深吸了一口气,笑道:“主席放心。”

“我放心得很呐。”

主席环顾四周,大声说道:“同志们好啊,我们是来劳动的,会场还有一些布置没有做完,让我们齐心协力把他做完了,再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哇?”

“好!”

林千军看到保卫处的战士都很紧张,虽然能进入这里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审查,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一定没有问题,他们提前来到会场,干活只是其一,掌握会场情况,提前布置人手才是最主要的工作,要知道,这是千人左右的大会场,又放在一处建筑工地上,不是封闭的空间里。

刘玉厚的心“砰砰”跳得厉害,因为主席点了他的名,加上林千军,三人临时组成一个小组,干起活来,一边干主席随时说起他的事情。

“这个同志看着眼熟,让我想一想啊,你是绥德人吧。”

“主席记得额啊,额是绥德县郝家桥村的,上次来参加选工,婆姨要生娃儿了,是一个女大夫给接生的咧。”

“喔,对对,我还给了你一只烟,哎哟,不得了啊,现在是优秀工人了嘛。”

主席想起来,那是绥德县整体移民的登记日,他见到的第一个移民就是眼前这位,当时还是春夏之交,对方穿着短布褂子,头扎羊肚毛巾,脚上连鞋都没穿,拖着一个板车,装上全部的家当,带着婆姨和两个娃就来到了延安。

现在变成了一身整齐的中山装,里面还穿了厚毛衣,脚上是双截头皮鞋,就连面相都因为营养的均衡而变得细腻红润有光泽,所以以主席的好记性,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当时那一位。

“嘿嘿,都是组织上的推荐,额现在是兵团战士,额们班组出油率还可以,就被推荐来参加大会了,额想着也许能再见到主席,可不就成了么。”

“哈哈。”主席连连点头:“说得好,干革命工作啊,不分彼此,你看你是优秀的兵团战士,在这方面我就不如你嘛,刘玉厚同志啊,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啊,家里有没有困难,娃娃上学了没有啊。”

“额们家好滴很,没有困难,组织上给额们分了房,又让娃儿免费读书,最小的还走不了路,婆姨在家带着,师里跟额们讲好了,等大一些,把小娃儿送到托儿所,婆姨也可以在基地找个事做,一样是工人待遇咧,这次来开会,婆姨嘱咐额一定要感谢组织、感谢党、感谢主席啊。”

主席和他边拉家常边干活,刘玉厚的遭遇就是三万多名石化兵团战士的缩影,他们大多数都来自于绥德县,一部分分到田地去垦荒,大部分都进了基地当石化工人,加上他们的家属,基地一共安置了超过十万人,除去老人和孩子,创造了五万多个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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